“这叫生石花,俗称屁股花,因为形状很像两瓣屁股。”他向楼凭解释,“我觉得特别可爱,每个月会买一盆摆在桌边。”
“你桌边岂不是要成花圃了?”
“不会的,因为一般不出半个月就被我手欠摸死了。”薛风疏睁眼说瞎话。
楼凭:“……”
他如同彻彻底底的亡命徒,之前草率地拔出刀,当下又随意地收回了刀。
“本来不管你和宴焕有没有关系,我以防万一都要杀了你,但这次放你一马。”
薛风疏捏紧了花盆,暗自松懈了一点。
“因为你是我见过的第一次拒绝了ragn的人。”楼凭道。
薛风疏说:“没什么,我不想掺和你们这件事,不乐意听也没兴趣看。”
违背实验室管理条例已经是想象的极限,做出无视人伦道德的举动,能教他频频做噩梦。
他有坚定的理想抱负,再怎么渴望被认可也好,不会为获得爷爷的青睐而动摇。
“下次再让我见到你,不管你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楼凭威胁,“都不会有好下场。”
薛风疏头一次遇到这茬事,坐到车上时,觉得手脚发软。
顶着楼凭沉沉的目光,他不敢有任何停留,开车驶向了高架路口。
过了二十分钟,确认没有吸血鬼在跟踪后,他趴在方向盘上缓了缓,第一反应居然是给沈锦旬打电话。
我疯了么?
但不得不承认,他的潜意识里能最快提供帮助的人就是沈锦旬。
虽然产生过难以赢过弟弟的危机感,对无法成为接班人有过不甘心,但如今更多的是信任和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