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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楼凭到外面看守,他被ragn抽了血,再被绑上了手术台,尾椎骨涂上了消毒用的酒精。

“教授,我的数据能通过?”他问。

ragn道:“是啊。”

他可怜巴巴道:“那要抽我多少血,才能让他恢复呀?”

事情发展至此,他只能祈祷白宜彻所需的血量不是很多,自己能留下一命。

“抽光。”

宴焕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骂骂咧咧:“你们一群脑子有毛病的,离我远点!”

然后他感觉到楼下有爆炸声,震动剧烈,险些掀翻了手术台。

“妈的,不该爆的时候爆了。”ragn说,“不过我猜那两袋东西没炸错人,楼凭死了也好。”

在他的计划里,如果提前爆炸了,按照威力,搅局的该和楼凭同归于尽。

就在宴焕以为手术要中断时,ragn道:“我们抓紧点时间。”

白宜彻身上的输送管已经扎好,针孔刺入宴焕的皮肤,小吸血鬼胆怯地哭了出来,眼泪滑过脸颊,继而门被推开。

他迫不及待地往门口望去,看到了火光,烟雾。

还有薛风疏。

不容ragn有任何表示,薛风疏打开水池,浇湿了自己的外套,拔掉了宴焕身上的针头。

“不要动,我不想朝自己的导师挥拳头。”他说。

ragn说:“你非要蹚浑水?”

薛风疏道:“入学的时候,我发过誓的。”

母亲曾因为失血过多离世,以至于他被大学提前录取时,拒绝了其他光鲜亮丽的热门专业,选择了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