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页

便是赵老村长,听后也不由红了眼眶,念了句阿婉丫头不容易。

至于这些故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又到底从谁口中开的头?谁知道呢。

有人也从另一个角度生出疑惑:“张老太说山坳里新修了木屋,也没听见动静啊,那房子是什么时候造的?”

不过这话一出,就有妇女争先恐后地唾那人:“那山坳离咱们村距离可不近,平时又没人过去,说不定楚大夫回来有段时间了呢!”

“就是啊,木牛当初不是还说在山上碰见砍树的楚大夫嘛,那时候肯定就是在准备木头。”

“嗨,你们咋还说这种没用的闲事!听说了吗?大黑痣她娘家弟弟,不是前一阵摔断了腿嘛,听说咱们这里来了个大夫,昨儿就过来了。你们猜怎么地?嘿,原本被镇上医馆里的郎中断定了治不好的腿,搁楚大夫这里,半个月就能好!”

“嚯,真的?”

一直在旁边安静捶洗衣裳的大黑痣儿媳妇啐了质疑的人一口:“怎么,你还不信楚大夫的医术啊!”

被啐的瘦巴媳妇心想,我又没亲自去试过,咋知道楚大夫的医术如何?

不过半个月后,大黑痣娘家弟弟真就腿脚利索地亲自来云崖村找楚大夫感谢,云崖村的人就全都信了。

这时候哪还有人去排挤孤立宋婉一家?

一个个都热情得很,看见阿念也都远远地就笑容可掬地打招呼,还有家里有人去找楚凌霄治过病的婶子婆子小媳妇争着给阿念塞吃的。

不拘是几个野果几条小鱼干或是一把炒豆,总归是一份感激。还从来没受过村里人这种对待的阿念很不适应,连那些小零嘴都不敢吃。

一个多月后,阿念才算是渐渐适应了村里人这样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