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不知前方战事。不过赵军显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烧了这座渡桥,阻挡秦军的锋芒。”
便在此时,耳边传来了一声大喝。
“快看,那里着了。”
浓浓的黑烟从数里外的江岸上窜起,所有的徭役心中那股不安都爆发出来了。
一时间,人声鼎沸。
那是下游渡桥的位置,所有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赵军开始烧桥了!
这意味着什么?
那群平日跟爷一样的赵军士兵开始亲自下场,将那些聚拢在码头周围的舟船砸沉。
而那队消失的赵军的士兵开始回转,带着数车的货物,返回了关前,上面装载了火油、茅草之类引火之物。
尉缭看了一眼赵爽,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看来秦军只能止步了。”
尉缭很清楚,即使秦军的战力能够战胜赵军,可以他们的数量,并没有优势。
这渡桥、舟船一毁,百里江水岸,便没有了支点。
秦军要么重新搭建浮桥,要么从东郡、河内调来船只。前者不易,赵军在北岸,不会让秦军这么快搭建渡桥。至于从别的地方调船只,短时间内根本做不到。
赵军虽是败军,可秦军也是孤军,时间一长,必生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