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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默的收回自己的手,深深的望着自己手上留下的新鲜伤痕、像是在思考着什么般一言不发。

“当然,你给我的两个选择——我哪个都不会选。”

安南平静地说道:“你总说自己看破了命运,得知了‘命运原本的发展轨迹’,但你依然忽略了一些事。或者说,你最开始就没有考虑过那种可能。”

他握紧三之塞壬。

“悲剧作家……吗?”

弗拉基米尔喃喃着。

安南轻笑出声:“不错——这原本就是一场谋杀,更是一场阴谋。无论如何,这都是悲剧作家的领域,你不可能会忽略如此明显的这一点。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悲剧作家在协助你。或者说,你以为他在协助你……再或者说,‘其中一位悲剧作家’在协助你。”

“其中一位……”

弗拉基米尔重复着这个名词。

“索福克勒斯——是你吧。”

安南平静的说着:“为什么弗拉基米尔说了这么多神明,却唯独没有提你?

“恐怕是因为,他的行动就是由你所指使的吧。”

“哎呀,那您可误会我了。”

一个饱含恶意的声音,低沉的响起:“这怎么能叫指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