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蒋白默默骂了一句,手指仍旧不停按压。“那你觉得……高昂的人品怎么样?”
伏城想了想,逐渐把耳朵上的事给放下了。“人品肯定过关,否则师叔不会找他。师叔说了,人品不行,狮行武德就不行。技巧方面……还可以,也稳,但平地和桩上是两码事,平衡能力、熟练度,还有默契,都不一样。”
“这周你不和他练?”蒋白松开黄豆,选点位置已经压薄了,就剩下一层皮似的,两面透光。他开始给大头针消毒。
“这周啊……我想收拾收拾院子,把窗户补上,再把家里的行当搬回去。”伏城说,这时耳上又一凉,他立刻警觉,“师哥你是不是要扎了!”
“没有啊,我不搞突然袭击。”蒋白用棉签滑擦耳垂两面,“我先找位置。”
“哦,找位置,那你找吧。等你真动手的时候告诉我,我紧张。”伏城任他摆弄,“师哥,你现在手里的是针吗?”
“你乖一点,我动作比你师哥快。”蒋白怕他乱动,右手持针,右臂包揽他全身,左手抻平耳垂。又用牙轻轻叼住伏城的耳尖,一股热含在嘴里。
伏城被固定住了,耳廓、身体和脸上都热,余光能看到师哥的鼻梁。这难道就是艾斯爱慕吗?
“要、要扎了吗?”伏城扒住蒋白的右小臂。
“不扎。”蒋白含糊地说,手里的针穿过去,不带一丝犹豫。
伏城愣着,没反应过来。
“穿完了。”蒋白看着自己的杰作,比右边的正。两个耳钉,两个锁骨钉,这下对称了。
“我艹!”伏城左耳整个滚烫,想捂又不敢捂,想起上次扎耳洞疼得满地打滚,“你他妈说扎就扎啊!不行不行,是不是流血了?是不是流血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蒋白还没摘手套,一把抓住伏城两只手。“别碰,你手不干净。没流血,等你不疼了,我把针剪掉一半,再帮你戴耳托。你别碰。”
“蒋白你个几把人!”伏城呼呼吹气,心脏和胃同时揪紧,左耳麻得火烧火燎。他不干了,挣着要跑,又被师哥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揉耳廓。
“等你下周养好了,我送你一对儿耳钉,要不要?”蒋白看着左耳上的小银珠,自己亲手打的,“明天给你买酸奶,要不要?”
伏城抽了抽鼻子,疼倒是不疼,但耳朵麻到没知觉,骂了几分钟的脏话才抬头。“老子要。”
要就行,蒋白的手指又弹了几下,怎么感觉这么熟悉呢,好像这事以前干过。
“我问你。”蒋白问,“我和你师哥谁技术好?”
“你你你。”伏城肿着一只耳朵说。
自己更好。蒋白抿了下嘴,在伏城的脑顶上搓了搓。
浴室外,徐骏一边登录游戏一边问:“他俩在浴室里干什么呢?你们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