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巴巴地看着师父,明明心里非常想看师父的真实面容,却不敢说出口,更不敢说,自己曾经在梦里将谢东篱的脸安在师父脸上……
特别是现在她又要跟谢东篱定亲了,说出来多尴尬啊?!
“慕容长青?”师父的笑声渐渐淡了下去。他点点头。“嗯,我长得确实跟慕容长青不一样。我要走了,你回去歇着吧。天晚了。现在天凉的很,你不能着凉。”
司徒盈袖只好应了,一步一回头地往至贵堂的后院拱门那边走过去。
师父一直站在卧牛石边上,手里握着一支白玉笛。静静地看着她。
没有如同上一次一样,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在师父的目光中走回自己的屋子。司徒盈袖觉得心里很是满足,没有上一次心慌意乱到不能自已的心qg。
这一晚,她睡得很香,是这十几天第一次睡了整觉。
第二天一起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大小姐,您醒了?”采桑忙过来撂开帐帘,挂在两旁的金鹧鸪帐钩上。
司徒盈袖笑着伸了个懒腰。道:“饿死了,给我做点儿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