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吗?有可能吗?有可能吗?
盈袖的目光移到师父戴着特制手套的手上,特别想把他的手套摘了……
“……好了吗?还要跳吗?”师父似乎注意到她的眼神,冷冷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盈袖:“……师父跳不动了吗?“
“嗯,你太重了,我的脚已经麻了。”师父不动声色地道,将她放了下来。
盈袖气极,不知师父为何突然这么说。
但是师父已经转身回大车那里去了。
她只好跟了上去。
在师父身后爬上车,盈袖还是说了一句实话:“师父,我很高兴您带我跳月。”
“嗯,睡吧。”师父扔给她一张薄毯子,自己在对面车榻上躺下。
这辆马车很宽敞,可以容纳八个人同乘。
现在只有她和师父两个人,当然一点都不挤。
盈袖舒舒服服睡了一觉,连梦都没有做。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就去池塘边洗漱,又合着昨天带来的五层八宝攒盒里的小食,吃了昨天剩下来的烤鱼和烤兔rou,解决了早饭问题。
“今天会走快一些。你若是不舒服,就多垫几层垫子。”师父说了一声,将那些铁蒙子和铁支架、水壶都放入车后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