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壑哑然:你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结果,玄壑自然是在她的带领下去了南山,将那只肥兔子偷了来,可就在他们要把兔子剃毛剥皮的时候,肥兔子变成了一个珠圆玉润的可爱小姑娘,知道他们要吃她,小姑娘害怕得嘤嘤嘤哭泣,原来是只成了精的兔妖。
后来,狼妖王十万火急大汗淋漓地跑来,拿十只上好的肉兔换回了小姑娘,把小姑娘宝贝地抱在手里,再也不敢撒手。
清栀吃了孜然烤兔、红烧兔、冷吃兔、麻辣兔、葱爆兔……还是觉得那被换走的小肥兔会更好吃,深表遗憾。
暖暖的太阳下,她懒洋洋地躺在玄壑的怀里,揉着自己的肚子,满脸一饱口福的幸福感,精致的容颜妩媚撩人。
“哎,这位大哥,你人不错啊,你叫什么名字?”
“玄壑。”
“嗯,我记住啦,玄壑,玄壑……”
*
画面一转,空间变换,到了下一个场景。
玄壑走在一处寂静空旷的宫殿中,四下无人,远处隐隐传来女子的歌声和笑声。他循着声音一步一步往前走去,偌大的宫殿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他走了许久,直到穿过一道门,进了内屋,一眼看到了醉酒歌舞的雪衣女子。
她就像是一朵盛开在月下的幽昙花,洁白芬芳,瑰丽迷人,粉面含春倾国色,一点朱唇暗生香。
她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桃红色的团扇,仰头喝一口酒,团扇半遮面,身姿舞动间宽袖生风,抬手时宽袖落下,玉臂精致光滑,温润有光。她明显有了醉意,看到玄壑时,嬉笑着向他靠近,拿着团扇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你是哪里来的神仙?生得好生俊俏。”清栀盯着他的眼睛,神情又软又媚,就像开得正盛的牡丹花,倾国倾城,艳丽多姿。
这样的她倒像是他所认识的她了,只是他并不知道,原来她跳舞跳得那样好看,娇姿柔软,仪态万千,舞过之处遍地花开,香氛清雅,勾人神魂。
“神仙到了我这,是要被吃掉的哦。”她丢了手中的团扇,勾起他的下巴,冲着他娇媚一笑,“你说说,你想怎么被吃?”
“又不记得我了?”玄壑伸手勾住她的腰,目光落在她蕴着娇红的面颊上,淡淡说道。
“哎?”清栀歪着头看他,好一会才如梦初醒般笑道,“对了,你是玄壑,是我心心念念的男人,是不想与我灵修的男人。呵呵,你们男人都是一样的,馋我的颜色我的身子,却又怕我夺了你们的修为!我就知道,你吝啬着自己的那点儿修为,不愿与我相好,哼,我讨厌你!讨厌你!”她笑着笑着便哭了,丢了手中的酒壶,双手握成拳敲打着他的胸膛,泪眼婆娑。
玄壑神情凝滞。
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看着她轻声哄道:“栀儿,别哭了。”
“就哭,哭得肝肠寸断,撕心裂肺,哭死我算了,反正没人在乎我,疼惜我,反正你不喜欢我不要我!”
“我给你找好吃的,嗯?”
清栀一听便恼了,泪落得更凶:“你把我当小孩儿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