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居然不管用了?玄壑犯了难:“那你想如何?”
清栀停了哭声,问他:“我想如何便如何?”
玄壑羽睫微颤,半晌才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清栀伸出了试探的小手,悄然无声地解开了他的腰带,腰带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样可以?”她半信半疑。
玄壑嗓子干涩,沙哑地应了一声。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场梦,他只是为了救她。可是,他的心跳得那样厉害,连他初次与她灵修时都未曾如此,她就像蛊惑人心的妖精般一寸寸侵蚀他的心,那样嚣张放肆,那样深入骨髓。
他的衣服散开,清栀踮起脚尖为他脱下衣服,任凭衣服落在他的脚下。
“这样呢?”她看着他,又问。
“随你。”他嗓音沉沉,眸色幽暗。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杏眼含春望着他,眼中说不出的脉脉深情。她的唇一点一点向他凑近,寻得了那分柔软,轻轻地碰了上去,像蜻蜓点水,像流星划过,玄壑还未尝到她的味道,她便撤离,眼神无辜地看着他。
玄壑瞧不得她这样的眼神,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前走了几步,与她一起滚入地上的软榻,稍稍抬起身子,看着怀中柔媚又娇羞的她。
香郁的酒气萦绕在两人的鼻翼间,乱了心神。
“为什么选择我?”他低声问她。
“咦?”清栀歪了歪头,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醉态迷人。为什么选择他?不是他……自己送上门的吗?
他没有耐心等待她的回答,低头吻住她沾着酒香的唇,一点点探入,品尝着她的味道。她的味道就像是芳醇甜美的栀子花,在午夜时分悄悄绽放,娇嫩洁白,淡而怡人,馥郁了整个夜晚一片星空。
“哎呀……”
*
哎呀一声,摇椅上的清栀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摇椅晃荡,她差点又摔了回去,忙把住扶手,稳住身子。
怎么回事,她怎么觉得自己做了好久的梦?而且梦里都是她年少时期挥之不去的糗事?而且,怎么会有玄壑?
身旁好像有人,她一转身,看到了站着的玄壑,他一脸阴霾,神情不善,好似被哪家姑娘抛弃了一般。哎等等,她刚刚梦到了什么?她好像梦到了他在吻她,他……应该不知道吧?
“醒了?”玄壑看着她,语声凉凉,在第三个场景时,她的神魂醒来,回到了现实之中。
“我怎么睡着了?”清栀站起,四下看了看,疑惑地问道,“那青衣白发的店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