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欢:“……”
陆尧:“……”
两个人沉默了会儿,沈林欢问:“要不你管管?二十不会对姐姐有阴影吧!”
沈林欢都觉得脑瓜子嗡嗡的。
她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能生出来如此性格迥异的两个孩子的。
一个绝对乐天派,永远跟打了鸡血一样热情满满,话多动作多,嘴巴一刻也闲不住。
一个沉静内敛,话少得离谱,小小年纪就颇有沉稳样子,不说话的时候,很有气势,同龄小孩见了都不大敢主动和他搭话。
陆尧笑了笑,摇头:“没事,我小时候也这样,我那会儿是十二跟在我后头得吧得吧得的,魔音灌耳简直,我看见她就想跑,烦是真的烦,讨厌倒不至于。不然以儿子的智商,就算应付不了也不至于坐以待毙。你看他跟你告过状吗?给姐姐说过重话吗?”
沈林欢想了想,倒真的是没有。
于是沈林欢这才收起了担忧,倒是又担心起他了,看了他一眼,莫名绝对他瘦了,“饿不饿?我让厨房给你做点吃的。”
陆尧点头,轻笑,“好。”
沈林欢因为心疼他,大半天都对他特别周到体贴。
陆尧卖惨卖得越发纯熟,晚上的时候甚至有些虚弱地半解着衣服靠在床那里,“洗澡都没什么力气。”
沈林欢卷了卷袖子,去给浴缸放水,“我帮你洗吧!”
不过很快陆尧就自食了恶果。
洗完澡上床,沈林欢去看了看孩子们,叮嘱保姆注意着点二十,回去的时候,陆尧按着她接吻,两个人许久没见,陆尧只觉得浑身燥热。
然后沈林欢在紧要关头按住了他,脸上还带着担忧,“不行,你先养养身体。”
陆尧深觉自己要是说一下午都在诓她,估计接下来半个月更爬不到床上去了。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陆尧躺在床上郁闷至极,辗转反侧。
沈林欢已经睡着了,这么多年,她的睡相一如既往,睡着了就爱扒着他睡,像个考拉一样抱住他。
陆尧闭上眼,默念: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他把她手,从胸口上拨下去,把她脑袋,从锁骨上掰开,把她的腿,捋直了放在旁边,做完这一切,陆尧安静地给自己数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百个沈林欢。
心烦意乱,然后陆尧听到安安穿透力极强的声音,她还没睡,热情地给二十唱睡前儿歌,还改了调,摇滚儿歌:“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都、不骑……”
唱完怕是更精神了。
陆尧:“……”
可能他真得管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后来,一代女歌手横空出世,演唱会上,面无表情的二十坐在第一排。
表情严肃地仿佛在开员工大会。
旁人问:“小陆总也听新式音乐?我还以为您会嫌吵呢!”
二十目光冷寂,“吵。但我不来,我怕她去我家给我开私人演唱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