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多年来耿耿于怀的自己,亦或者是出于嫉妒主动揭人伤疤的自己。
都太可笑了。
吸了吸鼻子,神子户站起身,镇静道:“总之从明天开始,我会按时到高专去的。”
她带着彬彬有礼的微笑,全然不像是刚才竖起浑身尖刺的模样。
“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走一步。”
“你在东京有落脚的地方吗?要不要回家里来住?”
神子户顿住脚步。
她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向问出那句话的五条悟。
这个人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怎么到了这个地步,还能问出这种话来?
还是说,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哈?”
濒临在哭与笑的分界线,神子户的表情最终定格在憋红了双眼的冷漠上。
“五条先生,那只是你的家。”而不是她神子户的家。
说罢,她立即回过头,飞快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在神子户身后,狗卷棘和五条悟几乎同时起身去追。
可步行街上人流量并不少,再加上她就算穿着高跟鞋也走得飞快,两人一开始也只能不远不近地缀在她后面。
没过多久,五条悟时常因为自己身量高大而被人流堵住,所以稍慢了一些。
然而狗卷棘则是抓准时机,从人缝中穿过,直追着神子户的背影。
走在最前面的神子户丝毫不知自己身后有两个人正追来。
她此刻只想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因而最后甚至小步跑了起来。
只不过没跑出多远,神子户便停住了。
她愤而甩掉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踩在步行街的石砖上。
脚后的皮肤已经磨出了暗红色的伤痕。
要是穿得再久一点,大概这里的皮肉便会被高跟鞋磨破。
神子户绷着一张脸,踢开高跟鞋。
就在她刚准备接着向前迈步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什么人的跑步声。
她蹙着眉,回头看了一眼。
那是终于追上来的狗卷棘。
温度略高的手掌带着剧烈运动后的几分汗意,紧紧地箍住神子户的手腕。
注意到她□□的双脚,狗卷棘两脚分开站稳,与肩平齐,【“站到我的鞋上。”】
他同时张开双手,护在被【咒言】控制着的神子户两侧。
混杂着大幅度的喘息,狗卷棘盯着神子户还没有褪去微红的眼眶。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使声音平稳下来。
【“想哭就哭吧。”】
没有必要一直忍耐的。
伤心的时候就要哭出来。
这样才会舒服一些。
作者有话说:
呜呜呜呜,温柔的卷卷真好。
终于搞定了!!!
要命!!!
社畜太难了,还是说设计这一行就这么惨?天天加班尼玛的,做六休一也就算了,有时候连周日都要加班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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