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舒站在一边恨的牙痒痒,差点就要冲上去掐着她的脖子,厉声质问她,为何要逃?为何要这样?为何要背叛他……
司南看他出去,心里悄悄松了口气,她指使锦瑟开窗,趁着空隙抓起早就准备好的丝带系在大夫袍角,大夫无所觉,青色带子也不算太显眼。
这五天没白饿,好歹人没死,目的也达到了。
当大夫再次来驿站给司南诊治的时候,才进驿站就被一个学子拦住了,“大夫,救命救命,耽误您一会儿。”
等大夫莫名其妙被推出来的时候,屋内床上的男子依旧在哀嚎,他身上还有要事,看着诊金不少,也就没有计较。
“好了,多谢宋兄。”路训朝床上哀嚎的男子拱手,满脸感激,“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
那男子听到他说话,这才眨巴眼睛坐起身,“嗐,总有再见之日,今天你怎么回事,仲言,非要我装病是做什么?”
路训无心多说,已经走了出去,等在路边。
足有一个时辰,大夫才出了月洞门,袍角他系上去的丝带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系的若蝴蝶般的红色丝带,随着大夫的动作犹如振翅欲飞。
红色蝴蝶振翅丝带——快跑,有危险。
司南喝完药,靠在床头,将手中的白色丝带缠绕在指尖,整个人已经放松了许多。
路训很听她的话,想必不会胡乱冒进,等他回了定远,家中父母也有慰藉,她能松口气,如今她被看管的太牢了。
幼时两人调皮总是约着一起,若是碰到不能出去的时候,便在墙边系一根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