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欺身压了过去,伏在元乔身上。
经过昨夜后,元乔也由着她去,阖眸又怕睡过了时辰就忍着不睡,把玩着她发间一缕头发,腰间也而被揉得很舒服,状似无心开口:“昨日去花阁做什么了?”
元莞动作一顿,得意一笑:“不想你也会吃味。”
元乔睨她一眼:“你还想去?”
“不、不去了。”元莞伏在她的身上,笑得身子微颤,身下的人被她当真笑恼了,捏着她的手心道:“当年打你打少了。”
“疼,手心可疼了。”元莞不笑了,松开她,摆正态度:“真的不去了,以后谁喊我,都不去了,可好?”
元乔照旧沉默下来,不信这个敷衍的保证,元莞则闯入她的眼帘中:“你信我。”
“无法相信。”元乔也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大事可信,小事就不能信了。
元莞的性子正经中带着自己独有的不羁,看似成熟看时而偏激,大事中总能分清分寸,小事就不同了,比如去花阁,元乔就不信她。
“不信啊,我在你心里就这般没有信任吗?”元莞苦恼,她行得端正,哪里像是经常出入风流之地的人。
元乔道:“没有。”
“没有就没有,那我明日接着去?”
“嗯,你可试试。”元乔轻轻道一句,算着时辰不早了,起身去沐浴。
听她罕见不善的语气,元莞一惊,笑得几乎直不起身子,元乔暗恼:“不许笑。”
元莞摇首,从一侧抱着她,咬着她的耳朵:“我昨日不过是骗你而已,去城外同阿布郡主狩猎罢了,只是我一无所获,太过丢人,就没有说罢了。”
兜兜转转,摆了一道,就见到吃味到主动送上门的元乔。
她高兴,元乔恍然大悟,想起昨夜的事就羞得脸色发烫,又拿她没有办法,只能平息自己的情绪,装作无事发生。
元莞放她去沐浴,自己躺在榻上,唇角弯得极深。
元乔让她跟着回宫,她也没有拒绝,两人共乘车回去。
回到垂拱殿之际,朝臣才过西华门,元乔有条不紊地更衣梳妆,元莞不能久待,免得被人发现。
临走之际,当着若竹的面走到元乔面前,在她耳畔低语:“我去见意欢,昨夜陛下很软。”
前半句是好的,后半句就是故意逗弄,尤其是当着宫人的面,元乔不好发作,只轻轻嗯了一声,打发她快些离开。
元莞得意地离开了,回到延福宫,懒猪还在躺着。
将人从榻上拉了起来,意欢迷糊一阵,见到小姑母后眼睛一亮,当即搂着她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
元莞推开她,命令宫人给她穿衣裳:“你要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