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老张却说:“那也未必,去年勃纥人在陇右那块就被汉军打的几乎全军覆没,在陇右领兵的可是当朝兵部尚书许文静,
那家伙别看是个文弱书生,但绝对可是个狠人,死在他手中的胡人没有百万也有八十万,
有他这么个狠人在,蒙洛人未必就能攻克中原,总之这些都跟咱没关系,想那么多干什么,现在这样不是很好么?”
新兵点点头:“也是,无论能不能打赢,跟咱都没关系,咱只要守好这一亩三分地就行,对了我说,那楚国大军会不会来攻打咱蜀地,这壶口关可是首当其冲啊。”
老张闻言窃笑两声,指着新兵道:“也亏你想的出来,楚军为什么要来打咱蜀地,殊不知蜀道难行么?
况且,楚国周围到处都是繁华的江南各郡,人家为什么偏偏舍近求远,打咱蜀地?想太多了,
我要是黄覆老贼,肯定先把江南各地给攻克了,怎么也犯不着跟蜀地过不去。”
新兵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是啊,人家为什么要来打蜀地?就算真要打,也该是把江南各地全都占了再打。”
说完,新兵拍拍手,舒展下双臂,拄着长矛起身回头向关外望去。
“嗯?”不想这一望之下,新兵顿时一惊,然后揉揉双眼,仔细望去,不由大惊,“不好,有情况!赶紧禀报宁将军!”
老张闻言,窃笑一声,敲敲烟斗里烟丝残渣,毫不在意地回道:“别大惊小怪的行不,上回你看到几头鹿就大喊大叫,吓的大家都不知所措,这回不会又看到什么了吧?”
话毕,他起身也向关外望去。
“这是……”
不想,呈现在老张眼帘的,是前方地平线上一片旌旗蔽日,正缓缓向壶口关靠近。
“快……鸣号……鸣号御敌……通知宁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