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再看,直接把大拇指给竖起来了:“功夫!”
当然,在此刻,他觉得,贺家这七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孩子,并不是俞敏所说的那么平平无奇嘛。
对于一个西方人来说,二斌已经充分满足了,他对中国功夫的猎奇了。
当然,因为这么一个小插曲,超生肯定就不画画了嘛。
人家虽然还不是个艺术家,但艺术家该有的脾气全都有,这会儿只纠结一点,大家都是好朋友,小松鼠为什么要欺负鸽子呢?
所以,超生围着笼子,真在认真的教训她的小松鼠,跟小松鼠讲不要欺负新来的,大家都是好朋友这种毫无营养,而且还唠唠叨叨的说教。
汉斯也把要看超生画画的事儿给忘了,回头对俞敏说:“能叫那个孩子跟我聊聊吗,我特别好奇他的中国功夫。”
不就是跳的高一点,跑的快一点吗?
俞敏可没觉得二斌那一跳算什么中国功夫,大不了就是孩子匪一点,空有四肢没大脑罢了,所以她说:“这种年龄的孩子能跳能跑这很正常,我儿子也可以,但是,我向来主张让孩子们多学习,少运动,不要估一个粗鲁的人,才没让他这样跑,这样跳罢了,贺斌是个很普通的孩子,你没必要跟他多聊什么。”
确实,像二斌,三炮,贺仝这些孩子太朴实了。
父母叫他们去挖煤,他们就挖煤,叫他们洗碗收拾家务,他们就洗碗收拾家务,偶尔那么绽放一下华彩,自己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这会儿,几兄弟凑一块儿,已经跟大人似的,在商量,怎么替超生把她这些越积累越多的小动物们分开来养,能让一个不干涉一个了。
是重新编笼子,还是给动物们造个窝,孩子们现在操心的是这个。
而汉斯呢,既然来到别人家里了,在俞敏的翻译下,也得跟贺译民多聊会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