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

“但是明天,咱还得去见一趟昨天妈妈约好的卖龙票的人,跟人说一声,然后咱们再看看,能不能把金条给出出去,怎么样?”陈月牙又问闺女。

这小丫头,不像别的孩子在学习上死了命的用功,她的英语现在说的确实贼溜,又在尝试着自学日语,最近天天在拿录相带看日语版的《血凝》。

总之,她的功课在全班不是最好的,但她的知识面,绝对是全班最广的。

超生再度使劲儿点头:嗯!

“明天,咱们一起去吧。”贺译民握了握妻子的手说。

“超生你怎么不说话?”陈月牙发现闺女的不对功儿了。

贺译民也坐起来了:“怎么,又变成小哑巴了?”

超生点了点头,靠在妈妈怀里了,脑袋往妈妈胸前拱着。

“是因为小松鼠伤心的吧,你不是把它葬院子里了嘛,它会永远陪着你的呀,那不还有小兔子,画眉,都在呢。”妈妈安慰超生说。

超生使劲儿点头:嗯!

哄着丫头睡下了,贺译民感慨说:“生这么个懂事的丫头,真值。”

“倒是男孩子们,这个年纪正是惹人烦的时候,就不知道你们上面为啥还要小帅和小盛做飞机,这是嫌他们闯的祸还不够大?小帅昨天把我新买的一颗表都拆了,零件全拿去做飞机了。”陈月牙摇着手腕说。

事实上,在这个讲究特招的年代,孩子们但凡做出点成绩,就被特招到部队,或者说某些保密单位都是很正常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