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盛海峰和小帅却没有被特招,而且,科学院的几个老专家们也完全没有干涉俩孩子的实验。

这是为什么呢,贺译民身为公安,当然可以问上面的战友们打听一下。

“据说是盛海峰那边,上面查了一下,他很可能有台湾关系,有台湾关系,就注定他在任何时候都不可能参于更机密的任务,让孩子们先玩儿着吧,要不以后想办法,你把你家贺帅和那孩子给分开,这样,小帅才能进好单位,怎么样?”张开是这么回答的。

台湾关系确实敏感,但是贺译民觉得,小帅和小盛俩就像兄弟一样,一起搞钻研也是相互协作,为了儿子的前程把小盛和小帅硬是分开,这个他做不到。

甚至,他觉得,研发飞行器,是俩个孩子相互配合的事情,真让小盛出局,小帅一个人很可能也完不成这个工作。

所以暂且,他也就放任俩人一起玩儿他们的了。

“我心里有杆秤呢,放心吧,他们早晚会有出息的。”把自己的那颗老钟山从手腕上褪了下来:“要不,你先戴着?”

陈月牙接过老钟山,谁能想到,一个大服装厂的老板,现在马上就要开一个大百货商店,居然连块新表都戴不起?

大年初四的潘家园,热闹的什么似的。

什么慈禧的鼻烟壶,搓澡石,马桶,马桶里的香灰,每个摊儿上都有,而且样子一模一样,成色更是一点差别都没有,这玩艺儿也是搞批发的。

至于真东西,有,但你要说普通人想捞个真东西,那还真是撞大运。

陈月牙看见一卖的:“我给你买个去?”

吃糖,让超生能提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