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
龚程的嘴角勾出笑容,低醇的说:“我一定是早就爱上你了,很早很早以前,然而我自己却没有意识到。这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是我辜负了你。”
没有等到文浩的反应,龚程愁苦着脸:“已经晚了是吗?没有留下你的资格了是吗?哪怕我跪下求你,你也不会答应的对吗?”
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解开了文浩脸上系着的领带,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红印,被捆绑束缚后的痕迹很迷人,龚程费尽了全力才压下了再次蠢蠢yù动的心思,站起了身。
他必须好好想想怎么爱人,怎么爱文浩。如果暴力解决不了问题,那么就只能用更加温柔到文浩无法招架的方式。一点点的,重新狩猎男人的心。
龚程离开后,文浩才从地上慢悠悠的坐起来,被捆在身后的手也因此松开。他滚动的时候一边的袖子被压在了屁股底下,难怪龚程没有完全解开就离开了。前一刻,他还以为这是龚程留下的小心眼,怕自己找他算账,才会留下这个后手。
他摸了摸脖子,又摸了摸嘴唇,没想到最致命的部位残留的感觉已经消失,反倒是嘴唇的疼痛让他回忆前一刻龚程脸上的狰狞。在脑海里残留的画面太过可怕,龚程后面再说些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如果说伤害一个爱你的人,会让他愧疚,那么就算杀死一个伤害过你的人,也只不过是复仇罢了。
很多有的没有的,因为这段时间的龚程而漂浮起来的qíng绪,在此刻都纷纷沉淀了下来,圈成一片死寂而荒芜的空间,埋葬所有曾经的快乐和幸福,留下表面的只有那张狰狞扭曲的脸。
最后的一点念头,就泯灭,消散了。
迟了一些时间回来的刘浪完美的错过了所有的事qíng,但是文浩嘴角的伤痕却很明显。他笑眯眯的说:“哪儿找的小野猫啊?那么浪儿?”
文浩摸着嘴唇上的伤口,眼神阴翳。
刘浪收了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