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就是这样过来的。
“你嗓子怎么了?这么哑,感冒了?”
“有点。没事不严重,不发烧,只是咳嗽。放心我吃药了。”
“你能好好吃药就怪了。怪不得,我昨天晚上做梦,梦见你染头发了,结果过敏,嘴巴肿的和《功夫》里面的周星驰似的,都说不出话。打电话问你好不好,果然病了。”
“母女连心嘛,“洛枳大咧咧地笑,没想到嗓子像是公鸭一样难听,“你总是太惦记我了,然后就作怪梦。别迷信,这东西不能信。不过我倒宁肯嘴巴肿起来,省得说话。”
“怎么了?”
“没。就是嗓子疼。”
“给那两个孩子上课,是不是特别累?”
“不累,就是哄小孩。很简单,她们俩英语口语都特别好,但是语法根本不行,我就是帮他们改作文,然后用英语辅导小学四五年级水平的数学,因为他们的课本是英文的。比给高中生讲课轻松多了,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根本不用备课,空手套白狼。”
“怎么可能不累,你净糊弄我!”
洛枳只是笑,跟她妈妈争辩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这儿的一个同事,就是假期你见过那个付姨,她要去北京送他儿子——前两天托人在酒店找的工作。正好我让她给你捎了一双靴子,这边打折,特别好看,你穿肯定好。本来想让你去火车站接她一下,教教她们怎么坐地铁,正好也把东西拿回去。你病这么重,我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