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的宿命为鲛人族存在而存在,若无意外,大祭司与大长老不可能背道而驰。至于蔺玥和雪晴翎早在瞧年前就已经拔刀相向过,至于将来……信念不同,谁又说得清楚?”。
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鲛人族的大祭司永远从容而睿智,似这样迷茫而似是而非的话从未有过,哪怕几乎算是知根知底彼此清楚彼此底细的大长老,一时之间竟也有些无所适从。
“雪晴翎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固执,多少年的事,何必念念不忘?你这大祭司不知你还要做多久,我这大长老没个千把年绝不可能让得出去。不论你是大祭司也好,雪晴你也罢,都不可能对大长老出手。所以,所以你能不能……嘶……轻点儿?”。
疼就算了,但是这控制不住一直掉鲛珠的毛病是个什么鬼?大长老已经有很努力的控制一直掉鲛珠掉个不停地眼睛,奈何收效甚微,只好艰难又勉强十分别扭的将自己散了一榻的鲛珠暗戳戳的收起来。
大祭司抿了抿嘴没说话,但是从那不停变化的神印来看,她并不打算听大长老的。
“呵!嘶……雪晴翎你一定是在报复,报复我比你好看,比你招小崽子们的喜……喜欢。”。
“呵!”。
大祭司没有反驳也不需要任何的反驳直接变化了下神印,弄得大长老疼得死去活来,在支棱不起来。
等到将最后一丝诅咒消弭干净,不论是大长老还是大祭司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苍白如纸的脸上挂着同样满意的笑容,在这一刻他们有默契极了。
比起诅咒,晦暗的神印就显得有些苍白无力和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