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当审判者也没空去教化他人。
——但余琨瑜就不一样了。
这姑娘真的是全身心地,竭尽全力地,十分热忱地投入到“教化”这件事上。
每次报社主编为了安全登上一些所谓“愚民”的文章,都能把她气的一整天吃不下饭。
要不是江时天天用自己上司更过分的行为做对比去安慰她,她怕是都要提着刀子去报社和她主编同归于尽了。
比如这天,还不到酉时,余姑娘就从报社里回来了。
怀里还抱着一叠厚厚的稿件,皱着眉,关门关的砰砰响,怒气冲冲。
江时本来大爷似的躺在长椅上晒太阳,听到动静,把盖在脸上的图纸拉下来,抬起一只眼皮瞅着她:“怎么了?”
余琨瑜虽然气的鼻子都歪了,但面对无关人员,还是尽量保持语气的冷静:“我的稿子又被主编打回来了。”
“写的不好?”
“不是。”
小姑娘沉默一会儿,“他说他还不想坐牢。”
“”
江时从椅子上坐起来,冲她伸出了手:“什么稿子啊,拿来我瞅瞅。”
“不想给你看。”
余琨瑜把怀里的稿件抱的更紧了些,“你那张嘴比我主编厉害多了,我宁愿再被主编说几十次,也不要挨你的骂。”
余琨瑜不是没把自己写的稿子给江时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