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之前她确实成功了。
既自卑又自傲,在这种扭曲的自尊心下,除非必要,否则几乎不上二楼。
但自从那次被俞哲远从阳台上推下去后,她心里埋了怨,仿佛故意似的,没事儿就要去阳台上逛逛,眺望天空,神情阴郁。
让俞家人满心膈应却又不敢说什么。
现在,这个暧昧的时间点,她又带着一封信走了上去。
“季小姐。”
保姆在身后喊住她,神情不虞,“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季思鱼没转身,继续往上走。
“季小姐!你有什么事儿,我帮你吧?”
“不用。”
“季小姐!晏晏他们的房间都没锁门呢,到时候出了什么事说不清,冤枉了你就不好了,还是我帮你吧。”
“”
季思鱼终于停下了脚步。
转过身,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她判断的没错,这个保姆就是故意的。
或许她从小带着俞晏晏长大,已经把这个姑娘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所以私心里很不满季思鱼把俞晏晏“害”成这样,但凡主人家不在,就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季思鱼是个沉闷性子,从不会告这些状,估计也是不屑。
于是她自然愈发大胆,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