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雨行无奈,只能暂且告辞离去,却也不可能就此放弃。
洪辟也不去管他。
他在这里教一个是教,教一百个也是教,只要守这里的规矩,谁来也无所谓。
“先生,那个人好像很有来头,先生驳了他的面子,会不会……”
景雨行一行人离开后,那个叫上善的粗布衣裳少年,才有些担忧地站在洪辟身旁说道。
“呵,”
洪辟讶笑一声,看着少年道:“你倒有些长进,连这都能想到了。”
少年挠着头:“嘿嘿,都是先生教诲。”
洪辟摇头笑道:“你可知,我为你取名上善,这二字究竟是何意?”
“……”
少年沉思片刻,才道:“先生曾说过,上善若水,我的名字便由此而来,其余的,上善不知。”
洪辟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夫唯不争,故无尤。”
上善眼中露出几分迷惑。
“不明白也没关系,你记住这几句话便是了,”
洪辟也没有多说。
这个少年,说来也令人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