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程是先去欧洲,在欧洲花费十二天时间打完六场练习赛,两场比赛中间有一天的休息时间。
之后飞去澳门,打完比赛再直飞韩国,休息一天以后打完最后的练习赛,再回到日本。
和韩国比赛那天刚好是第十五天,打完晚上的飞机回日本,落地也刚好是清晨,再回到训练营,刚好赶上可能会存在的黑外套组回归挑战赛,和一军No.10到No.20的换位挑战赛。
一共八场比赛,能用来做战术演练和搭配实验,看起来足够充裕了。
但在幸村眼里,还不够。
晚上他拉了柳去开会,柳又喊了三津谷。
做数据分析对柳来说是常事,和幸村一起商讨队伍建设和人员安排也同样。外界以为立海大三巨头代表的是实力,这是对的,却不够全面。准确地说,立海三巨头代表的是实权。当然,只有实力足够,才能获得实权,这也是立海大众所周知的法则。
三津谷面前的柳通常更温和而内敛些。
他在三津谷面前总愿意做一个乖巧的弟弟,和聪明的“徒弟”。
因此第一次参与这样讨论的三津谷,也有些意外看到更陌生的柳。
不,这不是说这样的柳对他来说是全然陌生的。他当然知道柳的本性不可能像在他面前这样收敛。就只是,完完全全展现在面前时总会有新奇感罢了。
一军到场十九个人的分析,还有再加上德川前辈后的战术预演分析。
方案做了很多,三个人讨论到很晚。
而很快,一军除了立海以外的其他人,也开始领悟到幸村作为领队的风格了。
干净利落,思路清晰。
虽然从来不大声说话,但讲出来的嘱托和提醒,也都带着“绝对”的意味。
“虽然和平等院前辈很不一样,但也确实是可以用‘暴君’来形容的。”白石开玩笑道。
幸村微笑着摇了摇头:“你在网球部里,难道做不到这样吗?”
“那也不是。”白石耸了耸肩。
他严格起来也很严厉。只是四天宝寺的校训放在那里,训练时和训练外的态度就分得很开。他当然知道幸村和立海大的其他部员在和网球无关的地方,也不会是这样上下关系明显的类似“统治”的交流方式,但幸村给人的压迫感就容易让人不由自主这么想。
和法国队的练习赛实践了一部分幸村的设想,那么之后的比赛也会按照这样的方式进行下去。
比利时是最好对付的对手,因此正适合作为一个阶段性测验实验结果的对象。
在那之前还有英国和法国。
到英国时没有住酒店,而是迹部接待了他们。
迹部正巧在英国实习,并不是住在他英国的老宅(或者换个形容词,英国的城堡),而是住在市区一栋高级公寓里。
为了接待日本队,他还提前清理了市区里的另一栋别墅,又提前准备了接送的车和安保家政人员。
“太贴心了。”三津谷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