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平等院前辈家庭条件也很不错?”柳并不太确定。
球技以外的资料对他来说不是必需品而是调剂品,因此并不会特意花费时间去收集。只是有收集机会他也不会放过。
三津谷点了点头:“是挺不错。不过他恨不得带着我们直接住青年旅馆,体验一下修行的滋味。”
“苦行僧吗?”旁听到的忍足开玩笑道。
三津谷居然煞有介事地点头:“说的没错。”
“……真是苦行僧?”
“从他‘流浪’各国一年的风格来看,确实很苦,而他以后也确实会去做和尚。”三津谷说完又笑起来,对着旁听的一种惊讶的后辈道,“虽然你们都知道,平等院是特招进了京都大学,但你们都不知道他的专业吧?他是文献文化学东洋系的,佛教学专业。”
“诶?!”
“佛学?!”
听了一耳朵的一军们都惊讶转过头看三津谷。
而三津谷仿佛不知道他丢下了怎样一颗炸弹一样,先感叹了一句“你们的承受能力不是很好啊,这是很让人惊讶的事吗?”(完全忽略了他自己知道这个消息时也纠结得撕碎了他写的半本平等院行为分析资料),才悠悠然点头,说“平等院家里就是开寺院的。这是家学渊源。”
“所以平等院凤凰堂真的和平等院前辈有关系啊。”柳冷不丁道。
三津谷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对平等院的讨论掩盖掉了一些他们旅途劳顿的疲惫。
而晚上迹部还喊了厨师来给他们做营养餐。
虽然都是营养餐,但长于食欲的人,比如丸井,和过度挑食的人,比如仁王,还是能吃出区别的。
“确实比山上训练营的好吃。”丸井满足地眯起了眼睛。
仁王点了点头,又说:“再好吃也只是营养餐。”
他对营养餐兴趣缺缺,只是保持着不能饿死的心态在吃饭。
丸井每次都吐槽他这样太不尊重事物了,需要被食物之神好好惩罚才行。(丸井:你增肌这么痛苦就是因为你对食物太不尊重了。仁王:……噗哩,你开心就好。)
和英国队的比赛,让千石和忍足进行了尝试性搭配。是两个更擅长后场的全场型选手,也都是“运筹帷幄”的类型。幸村对他们的期望是能打好持久战,把人拖进不擅长的节奏里。但真正的实践成果,还要通过比赛来进行确认。
第二场双打是柳和木手的组合。
上一年他们打世界杯时是室友,也算是互相有所了解。
单打选了毛利,白石和日吉。
毕竟前一天让日吉和切原组合的结果并不是很好。幸村早知道切原并不适合双打,去年和远野的组合也完全是远野一个人的表演。
但完全上单打,以切原现在在一军中的实力派位,还不足够能抢到单打的位置。
幸村已经计划了喊真田一起趁这段时间给切原做特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