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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他这么说,小珍哭得更为伤心凄楚。

“这和我听到的不一样啊。”风亦飞忍不住道。

铁手于同时间发问,“为何你又被一同丢到江里了?”

两道语声交杂到了一起。

刁秋崖望望铁手,又望望风亦飞,才答道,“眼见他们撕扯去了珍儿的衣裳,我终是按捺不住,再作阻拦,大哥却说既不肯让珍儿脱衣,就与她一起,跳下江里,效仿诗仙李白,捞个月儿给他看看……”

铁手听得皱眉,风亦飞追问道,“然后呢?你就被制住穴道一起丢到江里了?”

刁秋崖一脸苦瓜相的点了点头。

风亦飞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一个大男人,心爱的女人被人这么凌辱,都还遭撕去了衣服,他才阻拦。

按本子里的剧情走向的话,这是绝对要被绿得满头大草原的啊!

话说回来,小珍如果是妓女的话,迎来送往恩客惯了,怎么会为了被人脱衣服而伤心?是因为真将刁秋崖当成了终身托付,不愿再侍候他人,所以才痛心疾首?

铁手道,“风兄弟,你上得那画舫,那刁庄主是何说辞?”

“他就没说什么了,他的牙都被我打掉了。”风亦飞挠头干笑,“那唐失惊倒是说,因为刁庄主看不惯这刁二公子看上个妓女,说是高攀他们刁家,所以要惩罚他们俩。”

铁手与郭秋峰都是一愕,刁秋崖是震惊异常,瞪大了双眼,张着嘴巴,看着风亦飞,像是不敢相信风亦飞会这么胆大妄为一般。

小珍听得这话,却是“哇”地一下痛哭失声,直哭得肝肠寸断一般。

我说错话了吗?风亦飞心底暗自嘀咕了一句。

刁秋崖见小珍哭得伤心,急急的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珍儿只是卖艺不卖身的伶人舞伎,并不是娼妇,就从未侍奉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