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兼书房内,普拉亚牧师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
在中古世界,写信中的“写”,可是一项相当繁重的体力活。
“怎么样?晚上能移几个蜂窝?”
“应该能移十几个吧。”
“哦?这么多?”普拉亚有些吃惊:“你们选了多少人啊?”
“很多……非常多!”
安德烈将下午的经历,一一说了出来。
“唔……这种画法,听起来不错……”普拉亚沉吟着:“来,你给我画一个看看。”
还要画啊!
安德烈跑到柴火房,翻出几块木板,根据脑海中的印象,愁眉苦脸地画了一块“举木杆”的木板。
“唔……这手,这脚……还有这蜂窝……”
经验老到许多,普拉亚立刻看出了这种画法的优势。
出身于农夫家庭,小时候完全没有经历过神学教导,长大了才开始亲近主宰的小家伙,想法都这么奇怪吗?
刚开始想这些,再看看画板,忽然之间,正头疼于如何将移蜂窝过程描述到羊皮卷上的普拉亚,瞬间眼前一亮。
“安德烈!安德烈!现在,你马上去领主牲畜棚那边,把那几个农奴领出来,赶紧画移蜂窝的木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