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忽然有点结巴。
“对啊,等下真正开始砍树练习的时候,每个组都得去不同的地方……所以,每个组都需要一组木板……画好的木板。”
“这……”安德烈连忙扭头,忽然觉得本来就很多的农奴,好像一下子变得更加密集。
“太谢谢你了,安德烈。”吴清晨将一块木板塞到了安德烈的手中,“我能给你的,只有一点蜂蜜。”
蜂蜜!
安德烈狠狠地一咬牙:不就是绘画吗?反正我自己也打算好好练习一下!
安德烈开始画又一组画板。
吴清晨召唤一名警役,让其按顺序抱好木板,领着一组农奴,去往让他们练习的地方。
就这样,安德烈画着木板,吴清晨分配木板,警役领着农奴前往吴清晨告知的地点练习,吴清晨在不同的练习地点之间来回穿梭,纠正警役根据木板监督,农奴们根据木板互相提醒之下,遗漏下来的少许错误。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
不知不觉间,太阳渐渐升到了最高的位置,又慢慢地落了下来。
又到了傍晚时分。
画完最后一块木板,安德烈感觉手臂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和吴清晨告别,安德烈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教堂,直奔侧门。
“老师,我回来了。”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