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撮头发被剪刀贴着头皮轻易的绞断,发出的裁剪声传入司机的耳中,宛若催命符。
三两下之间。
钟文泽已经重新炮制了一杯加料的咖啡,晃荡着杯子把浮在上面的碎发下沉,死死的盯着中年。
他的目光闪烁,一直捕捉着中年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只不过。
中年此刻的表情除了痛苦以外,竟然还有种视死如归、英勇就义的态度来,并没有任何惧怕的意思。
那表情就好像再说:来,你弄死我,弄死我我也不会说的,死差佬。
那态度好像还真的要跟自己杠到底,把这件事给死扛下来。
他不开口,钟文泽真的要把他弄死么?
肯定是不能的。
钟文泽可是一个为民服务的好差人,向来以德服人,怎么能够随便打打杀杀呢。
当然了。
如果弄死中年,就能知道背后的指示人是谁,那么中年此刻早就已经扑街了。
咳咳
短时间内。
钟文泽的思路飞快,在心里快速的合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