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猗泽一手抱着失力的他一手举到他面前叫他看手心里的浊白,元頔撑在他肩头低低道:不算。
元猗泽随手扯来床榻上的薄毯拭干手,元頔不甘心地用下身去磨蹭父亲的下身,嚷道:你进来。
元猗泽想推开他,元頔猛地扣住他肩头,抬臀去够身下的性器。
肌肤相触的瞬间元頔愣住了,呆怔地望着元猗泽。
元猗泽抬头望着他,缓缓道:你忘却人子的本分了,我却还记得我是你的父亲,我做不了禽兽行。
元頔闻言渐渐瘫坐下来,他的手没有松开,拨弄着方才自己舔舐含弄过现在不复威武的肉棒,低笑道:禽兽哪懂这些?只有生而为人,才有这般苦楚。
他越想越觉得有趣,忍不住朗声笑道:你同我赤身裸体纠缠了这么久,我的唇都被吮得有些肿了呢父亲。是不是我初初服侍人不得法?要不要再试试?
他笑了几声声音渐低:真的这么不愿?这起码是件快活的事,不管怎样都会快活的事。
元猗泽将他推开,披上薄衫起身合上博山炉,回身望向他道:不管怎样都会快活,可同你一道便不行。
第4章
第二日新昌公主元道徽进宫求见。
她比元頔小一岁,幼时只有这兄妹俩相互为伴,虽非同胞所生但感情非同一般。元道徽是元猗泽众子女中生得最像他的,故而十分受宠,在父皇和皇兄面前也少却了一些毕恭毕敬的姿态。
待入了元頔休憩的云来阁,元道徽匆匆行了礼后便对元頔道:前几日我去看望净徽,她也知道父皇病倒了,泪涟涟哭了一场被我劝住了。太子哥哥,父皇的病势现在如何了?
元頔示意她坐下,抚着随手拿起的一个紫檀笔搁缓缓道:姣姣呢,怎么不带来叫舅舅看看?姣姣是元道徽一岁多的女儿,还抱在手里,元頔很疼爱这外甥女。
元道徽听了笑道:姣姣这傻娃娃只知道醒了吃吃了玩玩了睡,进了宫还不知怎么闹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