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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存心在脑海里制造混乱,强迫自己不要去想刚才谢行远讲的冷笑话,她结过婚?而且还是二次?前夫是谢行远?前前夫是令狐唏?开什么玩笑?!

“你——你——,我——我——。”息昔顿时失语了。

谢行远定定的看着她,越来越逼近,息昔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数出他有多少根睫毛,可是不知为何,她并没有后退,尽管她脑子乱得就像一锅沸腾的粥、尽管他牵住她的手、似乎连嘴唇快要贴过来……。

“时候不早,我送你回去。”谢行远从书篓里掏出一只毛笔,而后毛笔化作小船大小,他抱着目瞪口呆的息昔跳上“毛笔船”,径直冲向云霄。

“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息昔被空中刺骨的冷风激醒,谢行远紧握住她的双手,暖暖的,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就像那晚在温泉里,想起温泉尴尬的一幕,息昔从耳根到脖子都开始发热起来,憋屈的难受,她开始没话找话,故作镇定。

“无所谓真假,你相信它是真便是真,你觉得只是虚妄幻境便是假。”谢行远在她耳边呢喃,“不要着急,也莫要吓的再次跑掉,我会等着你,反正我等待了二百年,等待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息昔几乎是半倚在他的胸膛,明明我们之间隔着厚厚的冬衣,可是为什么我却觉得又回到温暖坦荡相对的那次呢?他的肩膀宽阔结实,靠上去肯定很舒服,皮肤被温泉蒸的微微发红,轻轻咬上一口肯定会弹牙,就像劲道十足的牛肉丸,胸口上两点茱萸红豆在水滴的衬托下异样魅惑……。

谢行远看见息昔面色潮红、身体发紧、看样子是打算很努力的呼吸,可是他感觉不到任何的出气和进气,低声唤了好几次都毫无反应,暗暗着急起来:都怪自己一时冲动说出实情,这种事情换做是他,估计也很难承受,何况息昔是个憨直无比的性格,即使她把这个当做玩笑,一时间也接受不来吧。

此时息昔眼里全是谢行远在温泉里脱得只剩下一条湿透亵裤的模样,欣赏够了上半身旖旎风光,视线渐渐向下,越过肚脐,越过腰带、开始探索下半身异样的突起,肆无忌惮的臆想着,舌头在牙缝里画着圈,猛地想起去年在书摊上无意看见的春/宫画册来,鼻血顿时喷涌而出!

息昔呆呆的看着谢行远手忙脚乱帮她擦鼻血,脑海里混乱的如同一锅沸腾的粥上泼了一瓶辣椒油!我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