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血与口水起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鼻血落碧泉;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鼻血落九天;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娥眉,但见鼻血流,不知心恨谁?
啊!为什么我鼻血长流,因为我爱那谁谁谁深沉;
是流泪还是流鼻血?这是个问题;
我的鼻血逆流成河;
……
息昔鼻血满襟,一时天旋地转,在空中昏迷过去。
谢行远用手绢裹着冰雪敷在息昔脸上,血管遇冷收缩,这才避免如汤滔滔江水,绵绵不绝的势头,他直接降落在院子里,收起毛笔,抱着昏厥的息昔向南屋卧房走去。
“吱呀!”一声,大门自动打开,王疯子的绯闻师娘阿罗裹着厚厚的外袍打着灯笼缓步走出,初春的残雪映得她的脸庞格外素净,柔美的肤色像是白雪的精魄凝结而成,目光在昏睡的息昔身上停留了一瞬,便一直和惊愕的谢行远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