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他的酒品不太好,喝酒后与平常言行迥然不同,很会生事刁难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严凛的表情变了一下,不过很快又恢复正常,“刚才他喝了酒,所以很过份地让军中那群兄弟灌我酒。”
严凛看着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声音温和一点,但很快发现自己失败了,不由得挫败叹息。
虞月娟有些想笑,但是见这男人正经的表情只能咬住嘴唇忍住笑意。她自是不知道自家兄长沾酒后就变了个人的事情,只以为严凛在逗她,不由得微微笑了下。
见她笑了,严凛放松下来,然后伸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又将她盘好的发弄散,使得她一头柔顺的黑发披散而下,将她俏美秀丽的脸蛋装点得极美丽,添了些柔弱的感觉。
严凛闭了闭眼睛,将一些记忆眨去,然后将她拥进怀里,低首封住她颤抖的嘴唇。
感觉他在脱自己的衣服,虞月娟突然拍开他的手,抓着自己的衣襟整个人缩进c黄上。
“月娟!”严凛唤了声。
虞月娟的脸色青红交错,欲言又止,眼里已含泪。
严凛怔了半晌,却未生气,只是小心地接近她,见她没有拒绝,方拉着她的手将她拥到怀里,慢慢地摸着她的脸说道:“你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么?”
虞月娟又咬起唇来,这是她紧张的表现,直到一只手按压在她唇瓣上,制止了她这种自虐的行为。
在严凛耐心的询问安抚中,虞月娟方才有些羞愤地将自己的异常表现告知:“就是那年在莲花观寺,我被人抓走之前,看到他们脱光光在行那等苟且之事……”这件事一直是她的心魔,不敢告诉任何人,这也是为何她每次见到花妖儿,都忍不住想拿扫帚赶她走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