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福抿抿嘴,不悦的看向后院的方向。

而他身后的三人对视一眼,都从中看到了恐惧,三人用眼光快速的交流着,很快,其中的一个晃了晃,果断的晕了过去。

另外两人心中不由暗骂,明明是商量好的,这人竟抢先了,不过就是这样又如何,反正也没人看见。两人跟着也“晕”了。

就只剩下韦福一人铁青着脸看向地上的三人。

韦福闭了闭眼,到底咬牙也跟着“晕”了过去。

躺在地上,寒冷透过青石板一点一点的渗进他的身体里,躺了大概有半刻钟,却一直没有听到动静,韦福心更冷了。

任管事站在院门外看了看,摇头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只要认个错,以夫人的为人,最多是革了管事的职位罢了,现如今挑起了夫人的脾气,只怕此事不是那么好解决的。

魏清莛听说人晕过去了,就皱眉道:“他们年纪都大了,你叫人将人抬进屋去,给他们请个大夫吧。”

阿梨一听就知道夫人不愿出人命,连忙下去吩咐。

任武昀皱眉道:“罚站算是什么罚?不过站几个时辰就这样,不定怎么糊弄你,直接打板子打下去不更好?”

“打他们,他们才不怕呢。”魏清莛不在意道:“打蛇要打七寸,就算我们打了板子,他们过一段时间该怎样还是怎样,而我们还落得过刻薄的名声,他们不在乎就不痛,我才不去做那吃力不讨好的事呢。他们最在乎什么,我就拿他们什么,这样打到了他们心里,那才叫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