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已不是二八少女,而是生育过一个孩子,被他休弃过的女子,这样的条件这人能看上她什么?
多半和他当年的父母一样是看上秦氏的权势,他不过是为了她好才劝说的。
然而他这颠三倒四的思量并不能说出口,因为白一堂气势太盛,竟然压得他动一下手指都难,更别提说话了。
顾怀瑾正冷汗淋淋,刚才多事跑去帮忙叫大夫的人拉了大夫来。
白一堂总算是找到了发泄的借口,“你不是说自己受伤了吗,我却说你是想装伤讹诈我,正好大夫来了便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吧。”
说着扯了大夫上前便要他当着众人的面给他把脉。
顾怀瑾和长顺都觉得刚才他摔得那么狠,又撞在了墙上必定伤得不轻,因此对着白一堂冷笑一声便伸出手去让大夫把脉。
大夫抓着他的脉听了半天,犹豫着抬头看向周围,就见半天街的人都安静下来,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他瞬间感觉压力巨大,沉吟了半响才道:“这位老爷脉略沉,是激怒攻心和抑郁之症,须得用心调理,最好出去散散心,只要心情好了,这病自然也就好了。”
顾怀瑾脸色一黑,压抑着怒气道:“谁让你看这个?我是要你看我的伤势如何。”
大夫微微不悦道:“这位老爷哪里受伤了?”
“我的胸口刚才被他踢了一脚,又摔到了墙上,这是大家都看到的,你竟说我没受伤?”
“是啊,是啊,”旁边立即有人应和道:“刚才我们都看到了,他从我们头顶飞过,砰的一声就砸在墙上,吓了我等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