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蹙眉,迟疑道:“脉象并无异常,不过我须得看过伤口才能确定。”
中医讲的是望闻问切,切脉是属于最后一项,不过他看顾怀瑾中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像是伤到胸口的人。
大夫正想着找个地方给他看一下胸口,白一堂却是直接动手,一把扯掉他的腰带,也不知怎么动作的,只微微一扯就把顾怀瑾给剥光了,全身上下瞬间只留下一条褒裤。
“既然要看那就在这儿看,也让大家知道我是否真的伤了他。”
全场一静,然后女学生们全都惊叫一声,纷纷转过身去或是捂住眼睛。
顾怀瑾呆在当场,等反应过来时便指着白一堂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一堂见他眼睛瞪大,指着他“你你你”个不停,便伸手打掉他的手道:“别惊讶,这也是为了防你回去后造假反咬我一口,反正这种卑鄙无耻的事你又不是没做过。”
“大夫请看吧,一定要仔细喽,看他浑身上下哪儿有伤?”
大夫见多识广,脸上的惊讶只一闪而过,然后便伸手按向顾怀瑾的胸口问道:“这位老爷,此处可有痛感?”
顾怀瑾犹如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般拨开他的手弯腰就要捡起衣服,白一堂上脚一踩,冷笑道:“怎么,难道顾三老爷真的打算回去后弄个伤来栽赃嫁祸我?”
顾怀瑾大怒,“刚才的动静大家都看到了,你的确伤了我,何来嫁祸之说?”
“我下手从来都有分寸,虽然因你嘴贱把你踢飞,我却敢肯定你必定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