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因为元生忠几句冷嘲热讽,她短暂放弃商宇送的自行车,骑元进凯的小破烂一头扎进灌木丛。
现在身体与精神提醒她早日享受,不能瑟缩。
元灿霓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昏昏欲睡。密闭空间,文叔虽会恪守司机职责,好歹算个半生不熟的异性,她还是有所顾虑。
如果能多一个人……
她掏出手机,给商宇去了一条消息:“好困。”
“今晚回晚了。”
商宇从来不用猜测她是否回家,只要有人进门,监控a就会自动弹消息。
文叔把她送达目的地,便驱车回荔茵嘉园,次日清晨再出现。负一层在保姆房,主仆活动路线基本不会交汇,但男主人不在,文叔不方便留下。
元灿霓进门,没有如往常直奔二楼。
包扔沙发,她扑过去抱住抱枕,踢开拖鞋,仰头瞅着摄像头,扯开嗓子:
“哥——!”
摄像头指示灯果然闪了闪,提示信号更换,然后电流修饰过的声音传来:
“鬼叫什么。”
“你果然在看着我。”
元灿霓支起双腿,抬起一边脚踝搭另一边膝盖,愉快地摇了摇。百褶裙朝着髋部垮塌,模糊了和同色袜裤的边界。
屏幕尺寸限制了清晰度,商宇不好分辨她穿的是裙子还是裤子,两条长腿给黑袜修饰,透着流畅而优雅的美感,修长又灵活,早吸走他的全部注意力,令他怀疑自己也能摆出这般舒逸的姿态。
他半躺在病床上,缓慢扩展双腿,打开成一对尖括号,除了偶尔肌张力过高引发战栗,肌力2级的平移动作早已突破,没有完成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