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元灿霓嗓音轻盈,像倾诉秘密,更像刻意诱引,“我就想知道,你……还能做吗?”
欲求与能力,她好奇的是后者。
潜意识的担忧造成了不信任,偏偏商宇没有经验去证明自己值得信任。
自己动手是一回事,他的身体还是为双人互动带来不便。
元灿霓应该考虑过这一点,害怕失望。
他喉结动了动,无声无息。
元灿霓骑虎难下,有些讪讪。
二便可以自理,应该没有器质性影响才对,又处在欲望滔天的年纪,他在压抑什么呢。
难道怕她失去边界感,跨过“挂名夫妻”那道线……
她怔忪一瞬,茅塞顿开,却无法豁达。
仅有的几次牵手搂腰都发生在公共场合,说不定就是家庭政治需要,维持作为丈夫的面子而已。
元灿霓装着混不正经的语调,掩饰着,轻飘飘道:“当个炮友也不错啊。”
从愕然到隐怒,商宇用不了一眨眼。
他认真考虑操作可行性,她却藏不住要把他当工具的心,獠牙毕现,目的性跟结婚时一样明确。
他当下回敬同样强烈的讽刺:“你求婚前就没想过这种可能性吗?我还曾经让你慎重考虑。”
元灿霓心口发堵,热情陡降。
情绪横冲直撞,一时抓不到愤怒的点,下意识掀被下床,离他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