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日方长,商宇也不强求,“但我不能在现场。”
“知道。”
这属于“姐弟”间的私人恩怨。
元灿霓依然不确定,这是纵容她任性,还是走过场。
“你给我透个底吧,到底倾向于投还是不投。”
商宇将单车改成主动模式,降低阻力,吭哧吭哧喘着大气,一节一节地踩动。
偏头看她的眼神带着趣味的光芒,“投,我就是好姐夫;不投,我就是坏姐夫。你来决定我是好丈夫还是坏丈夫,嗯?”
元灿霓险些给绕晕,按停单车,扶把下鞍,瞪他一眼:“你可别怪我任性。——我上去洗洗睡了。”
等爬楼梯的脚步声远去,商宇费劲踩着单车,不知不觉走了神,喃喃自语:“我是想让你开心。”
次日晚上,正巧任务不多,元灿霓同比提早回到燕灵湖。
元进凯早恭候已久,不知道又跟商宇拉扯了什么。
商宇称有事回书房,把客厅留给他们。
元灿霓有种强烈的直觉,商宇一定会通过监控参与“视频会议”。
她选择家中见面,无非怕家丑外扬,元进凯作出过激举动。
万一他想行日式道歉礼“土下座”,她可丢不起脸。
眼前的元进凯看着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