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灿霓依旧油盐不进,沉腰轻坐,跟木工刨刀似的,前后刨着他这块顽固又气人的木头。
木花该是水花,渐渐浸润相叠之处,将他滋润得越发劲挺。
元灿霓顺着他的臂膀,从腋下一路怃至手铐禁锢的双腕,包握住他的双手。
她埋在他的肩窝,缠磨他的脸颊,轻唆极有福相的圆润耳垂。
“别说话,给我,行吗?”
她的埋怨带着柔情,令他困惑,不知哪里踩线,也叫他癫狂,无法掌控自己。
商宇也放柔语气,情不自禁与她交颈相磨,“你松开我,让我抱着你,行吗,霓霓?”
她轻声笑,给人一种放松防线的错觉。
然后她的失望与酒意比他的蛊惑更甚,没有轻易妥协,“你想得美。”
元灿霓低头,亲过他性感的锁骨,樱舌逗留在中心小窝处,跟对待肚脐一样。
转瞬,另一样更为奇妙的东西吸走她的注意力。
他的喉结滚了滚,像埋在皮下的一颗蛋。嘬一口,还会上下溜。若非角度不便,她担心自己会一口咬碎。
“你吻我。”
商宇认清形势,放弃挣扎,既然无法伺候她,那便只能点菜。
邪恶凝固,懵懂归位,元灿霓怔了怔,又给记忆魇住。
“吻我,嘴巴……”
商宇的目光复杂而坚毅,变成除语言外唯一能跟元灿霓交流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