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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妈妈欲言又止的,还是觉得儿子和表弟对付对付更合适,但是见顾帅的态度坚定,也就不再说话。

顾帅扶着醉了的温煜去了后楼,也是联排的一层房,是后盖的,建好后给顾帅留了个屋,虽然顾帅一年也回来不了两次,却从来没让别人住过,顾妈妈还经常进去打扫,随时可以住人。

顾帅掏出钥匙开了门,屋里的火炕已经烧上了,门帘掀开暖风扑面,屋里整整齐齐的,还有些顾帅小时候的东西摆着。

温煜是喝醉了,被顾帅直接放在了c黄上,倒也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顾帅帮他脱衣服,他就配合着,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保暖内衣,然后滚进了被窝里,倒头就睡下了。

顾帅蹲下把温煜的鞋拿到一边,本来都把鞋放下了,又蹲回去看了一眼,然后就掀开了被角一看,果然温煜的脚趾头冻得通红。

没来过黑市的人不会知道这里的冬天有多冷,即便帝都每年的冬天也要下雪,但是和这边绝不是一个级别,温煜显然低估了零下三十度是个什么样的温度,穿错了鞋。

顾帅转头找来盆,兑了一盆温水,把温煜叫起来让他坐在炕边上,然后就蹲下去为温煜洗脚。温煜的手脚都小,一米七五的男人穿40的鞋,脚趾头冻得红粉红粉的,沾了水,亮晶晶的,在顾帅的手里揉搓着,光是这样,就洗的顾帅心猿意马的,好想抬头亲亲坐在c黄边上东倒西歪的人。

顾妈妈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她抱了一c黄被进来,一撩开门帘就看见自家儿子蹲在地上,给一个男人洗脚。

这画面,说实话,冲击性太大了。

先不说自家儿子世界冠军的身份,就说一个男人,得到什么份儿上,才会给另外一个男人洗脚啊?

顾妈妈欲言又止的把被子放在了c黄上,顾帅最初的时候慌张了一下,最后只是将握着温煜脚的手松开,撩了一捧水给温煜浇了浇脚腕,解释了一句:“煜哥的鞋子穿薄了,我担心他会长冻疮,你那里有冻疮膏吧?我给他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