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还算是正常,顾妈妈压下心里的不对劲,转身去找冻疮膏了。
等她再回来,温煜已经躺在c黄上睡沉了过去,c黄边的那盆水也倒了,顾帅正在整理行李。
顾妈妈心里有了根刺,看见顾帅连着温煜的行李箱也打开,就特别不得劲地说了句:“别乱动人家的行李箱,怎么这么不礼貌呢?”
顾帅头也不抬地说:“没事的,煜哥不会怪我。”
“帅帅,你也不小了,记得人和人之间得有界限,关系再好也不能没了分寸。”
“妈,煜哥很好的,也不是什么大事,行了,冻疮膏您放c黄边就好,今天就先睡了,明天可不能这么喝酒了,还说带煜哥去玩篝火呢……”顾帅这样说着,背对着母亲的表情有点紧张,他试图一点点的将煜哥的特殊告诉给自己的父母。
顾妈妈欲言又止地放下冻疮膏出了门,反手落锁的时候心里有说不粗的迟疑。她心里总不得劲儿,一晚上都没有睡好,翻来覆去的,脑袋里都是儿子蹲下给另外一个男人洗脚的画面。
过了。
这边顾帅无意间给自家老妈心里落下一颗种子,虽然慌乱,却又有种终于迈出去一步的轻松。
他关了灯,上了c黄,贴着温煜睡下,将被子盖上,心里有些淡淡的酸涩,前院传来笑声,好像隔了很远很远,身边是煜哥的呼吸声,沉且均匀。酸涩的感觉渐渐被另外一种情绪替代,他看看屋里一圈,这里是他的家,再看看身边的煜哥,这是他的男朋友。
在他的家里,男朋友睡在他的c黄上,而且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