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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爱情和恩情的双重重压之下,她没法做出会损害何遇利益的事。但她还有良知、还有对是非黑白的认知和判断,所以她才会无法面对,选择逃避。”

贺洲想了想,“尤清现在之所以不管是非对错都坚定地维护何遇,主要就是因为她对何遇那深厚的感情,我们可以从这方面试着打开突破口。”

“我觉得,”贺洲突然间有很强的直觉和预感,“尤清可能知道很多至关重要的事情。不然,她不会这么抑郁自闭。只要攻破了她,我们也许就能获得很多重要的证据和线索。”

“我也是这么想的。”关雎认同点头,然后不怀好意地一笑,“既然何遇权势大得谁都动不了他一根汗毛,那就只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了。”

贺洲:“……”

来了!又来了!大师这种像小骗子的感觉又来了!

贺洲赶紧把这种奇怪的想法给甩出脑海,“怎么个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法?”

关雎微微一笑,“我打算让尤清在何遇的订婚礼上搞事情。何遇娶新欢,旧爱闹场,不是很合情合理吗?”

贺洲想到的却是,“如果何遇真的如尤清所说,是个玄门高人。那尤清被大师您给抓来了,何遇他一定能察觉到吧?他会不会来对付您?对了,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您茬?”

“没有。”关于这个,关雎早就料到了,但他丝毫不担心,“他不会明着来找我茬的。”

因为明着来,那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不是明晃晃地在说他跟活死尸培育基地的事情有关吗?何遇权势再大,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来。

不然的话,那活死尸培育的事情,就不会躲躲藏藏隐在烂尾楼底下见不得光了。

这一点贺洲也知道,他担心的是,“就怕他来阴的。”

谁知道关雎倒有些乐地微微一笑,“求之不得!我就喜欢来阴的,最不喜欢逼逼个没完讲个什么狗屁道理。他阴不过我的,放心吧。”

如果按法律、讲道理,何遇的权势那么大、背景那么深厚,几乎是个孤儿的他肯定搞不过何遇的!但如果不摆在台面上,私下暗斗,那就看谁的拳头硬了。

贺洲:“……”

又一次觉得大师的性情像那个小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