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不知道的事, 那为什么还要去担心?”关雎头也不抬地反问,“那岂不是杞人忧天吗?”
约翰:“可你们这不是有句老话叫居安思危吗?咱们现在虽然安全有食物, 可不知道明天安不安全,能不能走出这山洞。”
关雎一点都没有被他给挑拨起负面情绪,淡然地道, “与其焦虑地胡思乱想,不如沉下心来养精蓄锐, 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约翰无言以对地噎了一下, 突然感觉关雎这么淡定从容,或许不是因为他心大、也不知因为他无知得无忧无虑、是个巨婴?
为此,约翰稍微谨慎了一下,“可是、可是这山洞黑乎乎的, 也不知道有没有暗藏什么危险……”
“你到底想说什么?”关雎有些不耐烦地抬头打断他, 玛德, 要搞事就快点!
“那个……”约翰神色不好意思地道, “我有点尿急,你能陪我去别处解决一下吗?我怕尿太近会影响这里的空气,这儿空间本来就不大。但别处黑漆漆的,我一个人有点不敢去。”
关雎挑眉,这是终于要搞事了?所以他很是爽快地应下,“行啊!”
说着,就立马搁下手机,把贺洲枕在他大腿上的头给轻轻地挪到背包上,还给他盖好毯子,并把手腕上的佛珠给退下来重新戴在贺洲手腕上。
帐篷那边一听关雎答应就立马爬起来的约翰见此,不由纳闷,“他不是个警察吗?怎么警觉性这么低?”
关雎起身居然都没惊醒他?
安顿好贺洲的关雎回头,目光微凉地问,“你怎么知道他是个警察?”
约翰一顿,立马急智地找了个理由,“听、听宏哥说过。”
关雎却笑了,“可袁宏又不知道他过来了,就算袁宏跟你说过,难道还仔细地描绘过他的长相让你一眼就能认出他?”
“这、这……”约翰这才猛然发现他急中出错,匆忙找来糊弄人的话却丝毫经不起推敲。而关雎,更不像之前什么都问贺洲让他拿主意的有头无脑,思维敏捷缜密得要命。
这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惊疑不定,半天没找到说词。
可关雎却忽然轻笑了一声,“怎么?编不出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