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看得顿时有些吃味,“你都从来没有这么怕错过我的电话,甚至还老爱接不接。”
关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突然凑到他嘴角亲了一下, “那我还从来没有这样对过别人呢, 这又怎么说?”
贺洲立马就被哄得眉眼柔情地笑了, “说的也是。”
关雎笑眯眯地像摸小狗一样地摸了摸他平头上那像硬茬一样刺手的短发, “真好哄。”
贺洲顿时失笑地轻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把人抱进卫生间,“这还被你嫌弃了是吧?”
“哪有?!”关雎赶紧搂着他的脖子对他又是「ia唧」一口,“我这是在夸我男朋友脾气好呢!”
这张口闭口的男朋友听得贺洲格外顺眼地笑,在放满水的浴缸旁坐下来,跟照顾小孩一样把人放在腿上开始给他去衣服,“油腔滑调,你少跟我来这一套。”
“谁让你就吃这一套呢!”关雎笑嘻嘻地油嘴滑舌,说完还又亲了他一口,得意地问,“对吧?”
贺洲眯眼危险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把他上衣脱下来扔在一旁的脏衣篓里。
就在关雎以为他要跟往常一样继续给他去掉长裤的时候,贺洲突然把人压在怀里吻得他喘不过气才放开他,“再瞎撩拨我,我就吃了你!”
被亲得有些懵的关雎这才反应过来,贺洲这是在「报复」他的嘴炮行为,一点都不怵地嘴上还不服输,“你把我脱光了亲很危险的我跟你讲!”
说着还意有所指地往下看了一眼,“看看,危险起来了吧?!”
贺洲:“……”
随即气笑不是地捏了捏他的鼻子,“这还不怪你?!你要是早点好起来,我用得着忍到现在?”
说着,就开始给他去掉长裤。
关雎挑眉,顿时不怕死地反复在危险的边缘试探,“要不要……我帮你呀?不然我怕你憋坏了,以后我就没得用了。”
贺洲给他撤掉裤子的动作一顿,眸色幽暗地看了他一眼,声音低沉地道,“别闹,小心失控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