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知道贺洲正直严谨地不会乱来,就一个劲儿地作死瞎撩,“我是背脊骨还没怎么愈合所以腰使不上力而已,但我手还能用啊!”
贺洲没搭理他,好像装作没听到他这话一般,把他裤子丢在一旁后就抱起他放在特制的浴缸里,“今天洗头吗?”
“洗!”关雎想都不想地回答,舒服地躺在温水里闭上眼,等着贺洲的洗头服务,“话说我这头发有点长了,什么时候得去剪剪。”
说完,没感受到贺洲来给他洗头,却感受到了有物入水导致水面上升。
关雎疑惑地睁开眼,见是贺洲也脱了衣服坐进来,顿时一愣,“现在不是不用你进来帮忙了吗?”
最开始关雎还不能坐起来的时候,他洗澡确实是贺洲抱着他坐在水里洗的,就像是给婴儿洗澡那样,需要时时托着。
可他现在都能坐起来了,除了不能弯腰、不能站起来和使不上力,一些简单的动作他还是可以自己完成的。
贺洲俯身压下来,异常灼热的气息直扑他门面,捉住他的手亲了亲,声音已经暗哑了些许,“你不是说你手还能用吗?我看看管不管用。”
关雎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顿时忙不迭地丑拒,“我靠!我刚开玩笑的你怎么还当真……”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贺洲以吻封口,“晚了。”
而且还拉着他的手往下拽。
“唔!”关雎顿时惊得睁大了眼,还真的用他的手啊?!
靠!怎么回事啊这狗男人?!
之前贺洲刚开始帮他洗澡的时候,他偶然发现贺洲有时候会有反应,为了缓解彼此的尴尬他就故意瞎撩两句。
但不管怎么瞎撩拨,贺洲都不为所动,顶多是无奈地瞪了他两眼、让他老实点别瞎闹,实在不行就压着他亲一顿。
所以就养成了他没事就喜欢对贺洲瞎撩嘴欠的习惯,反正这家伙正直得坐怀不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