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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天怎么回事啊?

这狗男人怎么不做柳下惠了?!

突然转了性子也不打声招呼,靠!

亏他还以为他是个正人君子,敢情也是流氓一枚!耍起大流氓来,可比他的嘴炮功夫强多了!

感觉自己没发挥好的关雎后悔死了,特别是一个多小时后,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地揉着自己发酸的手时,尤其后悔。

早知道他发起力来这么猛,他就不瘠薄乱撩了,手酸死他了。

贺洲收拾好卫生间里的狼藉,换了一身干爽的衣服出来,然后撩起被子钻进被窝里,心满意足地把装睡的人给搂进怀里,“睡了?”

关雎装死不说话。

贺洲笑了笑,伸手关了床头灯,然后摸索着亲了亲关雎的额头、鼻梁、嘴,然后欲要深吻时,关雎却撇开头不让他亲了。

贺洲的声音温柔带笑,“还生气呢?我不是也帮你了嘛?”

说起这个,关雎似乎更生气,干脆转过头,一个后脑勺对着他。

贺洲有些忍俊不禁地闷笑,他知道关雎为什么生闷气,可能是关雎以前很少吃「自助餐」的原因,所以刚刚在他人触碰的刺激下,没几下就交代了,他大概是为这个在恼羞成怒。

贺洲识趣地不再说这个话题,而是亲着他的耳朵轻声问,“你室友给你打电话了吗?”

果然,关雎的注意力立马被岔开了,想起什么回过头来说,“对了,我的手机还在卫生间里,你去帮我拿一下。”

“好。”贺洲讨了个吻,再起身去卫生间把手机给取了回来递给他,“要给你开灯吗?”

“不用。”关雎打开手机,发现里面还是没有石南打来的电话或发来的信息。

再次钻进被窝里搂住他的贺洲也看到了,“还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