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衣则在一旁用水清洗他身上的血污。
秦雨桑毕竟是个大块头的汉子,等慕容无风给他包扎完毕时已累得满头大汗。
“你累坏了罢?”荷衣将毛巾在热水中浸了浸,替他拭去额上的汗水。
慕容无风按了按秦雨桑的脉,道:“他的血已经止住。虽然可能要三个月时间休养,总的来说,已无大碍。”
荷衣喜道:“真的么?可是他……他为什么还不醒过来?”
慕容无风道:“要他醒过来不难。”说罢,点开了他的两个穴道。
秦雨桑的身子一抖,口中喃喃地呼唤起来。
“荷衣……荷衣……荷衣……”
慕容无风的脸微微一变,道:“他是在叫你?”
荷衣有些尴尬地看着他,迟疑了半晌,才道:“嗯。”
“他也叫你荷衣?”慕容无风板起了脸。他突然将轮椅往后一转,身子一退,淡淡地道:“既然他叫你,你们两个谈罢。”
荷衣跺跺脚,道:“他们一家人都待我很好。好得……好得就像一家人一样。”
这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又说错了。
慕容无风“哼”了一声,道:“一家人?”
荷衣正要争辩,秦雨桑忽然睁开了眼,一看见荷衣,一把抓住了她的手,道:“荷衣,你……你在这里。我……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