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连玉也不可能只爱她一个。即便现在可以,以后呢?
不会的。
兆廷的爱也不过如此。
末了,手往眼腹一擦,只余满手湿腻冰凉。
这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阵矫健整齐的脚步声,又听得一声哑冷命令,“守好这里,不许让里面的人随意出入,若有访客,也需知会本王……”
她心中惊疑,略一思索,将信笺叠好放到枕下,开门一看,却吃了一惊。
院中两排看去统共二三十名官兵,凶神恶煞的盯着她这个方向,其中只有一个不同服饰的男人,连捷。方才吩咐的人是他?
他脸色看去相当的……不善。素珍站在门口,紧紧看着他,“敢问七爷,这是什么意思?”
连捷冷笑,还未及答,有人从前面拱门走进,娇声笑道:“什么意思?自是囚禁的意思,给你脸皮你不要,倒非要说个明白,真是无趣之极。”
会用这等刁钻语气说话的,除去慕容缻还能有谁?
此前在外搜证不利,今儿众人一致商定,再对囚犯盘审一遍,并没出去,她随连捷过来,又吩咐身边丫头,“你一会给李大人拿个恭桶过来。这就都在里面解决了。”
素珍却是笑了,“这是娘娘和七爷的意思?问过皇上了吗?”
慕容缻冷笑,连捷答道:“连捷请的旨,六哥并无反对,李提刑说这算不算请示过皇上的意思?”
连玉默许了……仿佛心口被人狠狠赏了一拳,素珍一震,随即意识到什么,缓缓问他,“七爷将昨儿的事告诉了他?”